她们都同样身在牢笼,可偏偏江婉姚要置她于死地,这让她如何不还击!
马车吱呀呀的驶出了城。
裴绻和宋江珩依旧毫不避讳的聊着军事。
只是这一次两人之间隔了一道帘子,将沁婉,宋江珩与裴绻隔开。
“殿下为何不亲自审问江将军?”裴绻疑惑的问。
宋江珩闭目沉思,神色凝重,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江祈年是舅舅的儿子,算得上是孤的表弟。”
“虽然这次他私通周国和边厥,只是如今证人已死,不易风吹草动。昭安公主留在知州也算暗中盯着他。”
“这也是孤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若再有什么不逆之心,舅舅知道了也不会放过他的。”
此前西北世子给他的那封信上只有一点,他还在思索这内奸究竟是谁。
如今细细想来,无论是知州情报被一次次暴露,还是几个边厥细作的死都和江祈年脱不了干系。
既然他敢做,那宋江珩就介意将他这只兔子放养出去,钓到背后的大鱼,再一举拿下!
........
行军过棱山,曲折的丘陵起伏跌宕。
裴绻突然慢下马,到宋江珩的窗边提醒:“殿下,对面好像是虎啸营的人!”
虎啸营?
沁婉迫不及待地拉开帷幕看向远方,看着一队蜿蜒起伏的军队,与他们百骁营不过数里之隔。
虎啸营,李倜生前的心愿,军队起起伏伏地走过,如同沁婉的心一样起起伏伏。
心里深处的思念化作无尽的泪水,在眼中打转。
沁婉担心宋江珩看见,有意地伸出脑袋。
看着远处那般英姿飒爽的男儿们,沁婉仿佛看见李倜的身影,直到视线逐渐模糊,她才缓缓放下帘子,手指细细摩擦着怀中的玉佩。
......
虎啸营。
将士们手握尖枪利剑,一副威武霸气的模样,在阳光下,虎啸营仿佛一条生龙活虎的巨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