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弦音哭到最后没有眼泪就扯着嗓子干嚎,拽着尚弦月的衣袖死活不撒手。
嗤——
衣帛撕裂的声音响起,尚弦音哭声戛然而止,银白的长剑寒气逼人就停在她身边,手里还抓着被斩断的一角衣袖。
尚弦月闭眼吐出一口浊气,将温寒入鞘。
该将她丢出去了吧,她怎么能在尚弦月面前哭成这个样子。
她可真丢人啊,父亲说的对,她比不了尚弦月,哪怕是在心性上她就远远比不上。
“将她架到椅子上去,让她冷静冷静。”
尚弦月拿过朔妄手上端着的水,塞到尚弦音手里。
尚弦音呆呆接过水杯,被风澜讯和萧疾抓着肩膀按在了椅子上。
不赶她吗?
“喝水,安静待一会儿。”
尚弦月说完将霍景深手里的药碗夺过,仰头一口灌了下去,棕色的药汁溢出唇角划过脖颈,眼看就要没入衣领却被霍景深眼疾手快用帕子按住,擦干净了。
见尚弦月喝完,朔妄顺手递来一颗兔子形状的糖来,尚弦月眉头皱着也没认真看,下意识就接过来填到嘴里。
甜丝丝的味道化开,尚弦月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看向霍景深无奈道:“师兄,这丹药明明能喝了药引吞服,你为何非将它化在药引里。”
真的他奶奶的宇宙无敌苦!
“他什么心思,你真看不出来?”萧疾冷笑一声道。
霍景深看向他,二人眼中皆是情绪暗涌。
啧!
“师兄。”尚弦月对着霍景深招招手,霍景深顺意附耳过去就听尚弦月用气音低声道,“师兄我长大了,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