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黄汤下肚,**轩的怒火更盛,忍不住破口大骂,
“老子好歹给你鞍前马后,你他妈就这么卸磨杀驴?真当老子是泥捏的?”
他越想越气,当初他帮赵柔,一方面是看在钱的份上,
另一方面也是觉得这女人有几分姿色,还能占点便宜。
谁知道,到头来,自己却成了赵柔的垫脚石,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还被羞辱了一番。
“早知道这娘们儿这么狠,老子当初就不该……”
**轩猛地灌了一口酒,懊悔不已。
他越想越气,猛地一拍桌子,震得几粒花生米跳了起来。
“老子当初真是瞎了眼!为了几个臭钱,跟条疯狗似的,什么脏活都干!到头来,连根毛都没捞着,还被羞辱一顿!”
邻桌几个食客本来聊得热火朝天,被他这么一吼,都安静了下来,好奇地打量着他。
其中一个小心翼翼地问道:“兄弟,你这是怎么了?跟谁有这么大仇啊?”
**轩本来不想理会,借着酒劲儿,满腹牢骚没处发泄,他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领,
口齿不清地嚷道:“还能是谁?蛇蝎心肠的臭婊子!赵柔!”
“赵柔?哪个赵柔?”另一个人插嘴道,“不会是锦溪县学校那个校花赵柔吧?”
“除了她还有谁!”**轩猛地灌了一口酒,借着酒劲儿,口齿不清地嚷道:
“就是她!那个臭婊子!老子辛辛苦苦帮她,她却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兄弟,你消消气,”那人劝道,
“这赵柔我认识,我就是锦溪县城的,锦溪县谁不认识她啊?那可是咱们县的校花,多少人想巴结都巴结不上呢!”
**轩冷笑一声,“校花?我看是毒蛇!蛇蝎美人!你根本不知道她有多恶毒!”
继续骂道,“表面上装得跟朵白莲花似的,背地里比谁都狠!为了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哎,兄弟,这话可不能乱说啊!”那人压低了声音,
“听说她最近傍上了个大款,可风光了!”
“大款?哪个大款?”**轩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