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随行的还有几位退役的老将,和精挑细选的健壮奴仆。
临走前,杜夫人握紧她的手,一遍又一遍的叮嘱:“切记,务必要保全自身。”
同为女子,杜夫人更深知女子在这世间的的不易,她不能为女儿解困,只能竭力为女儿筹谋。
父母只会做托你起飞的风,而不是迎面扑来的沙尘。
她知道自己女儿不想困在这一座小小的绣楼之中,此番为兄赴边关,对她的名声大有裨益,也是在为她的未来铺路。
她去时可能需要赶路,回来慢些却无妨,甚至可以在外面多走走,看遍风土人情。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这趟以女子之身出去了,还怕没有下一回吗?
杜令蓁郑重点头,“是,女儿记下了。”
杜令蓁正式出发去往边关的那天,烈日当空,土地都被晒得炙热滚烫。
同一时间,有间奶茶店也陷入了一种微妙又诡异的气氛中。
无晦到底盲没盲?失忆没失忆?
还是一开始的确失忆了,后面又想起来了?
一切都是建立在「好像」「疑似」两个字上,大家都不知道到底是他确实怀有异心,还是大家冤枉了他。
褚芙尚且还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但也没再让小山竹和他单独相处——如果他需要帮助或是要人搀扶,一般都会让两个人或两个人以上陪同在场。
虽然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他还没有伤害过小山竹,但谨慎些总归是没错的。
随后,她私底下与凌扈通了一封信。
凌扈是敌国质子,先前横山帝每日醉卧花丛中,对除享乐之外的事毫不在意时,他还能偶尔北漠京城两边跑。
但自从徽元帝即位后,宫律森严,他如今再想出来一趟已经不容易了。
至于那个被抓住的黑袍人,他自杀未遂后,秦元将他一棒敲昏,关到一个房间里,自己在外偷偷咪咪蹲守,想看看能不能勾出什么有用的人物和信息。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