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日好生无礼,问他人姓名前,不应自报姓名吗?”她在酒盏璧上轻轻一弹,发出的清脆呜音。
在下墨溪,见过姑娘。”他起身向着她坐着的方向俯身一拜。
“花茧。”她举盏将酒吸允而尽,闭看双眸细细品味酒中滋味,似乎花茧这个名字很熟悉,但是自己一肘又不知在何处听闻过,墨溪在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灵光一闪,墨溪撞案而起“姑娘是妙花阁的花大家吗?”满樽酒水全都洒到了酒案上,酒盏还在酒案上打看转儿。
廊庭阁台里,风过可闻,花茧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酒案“墨大家怎能如此浪费佳酿呢!”
“啊!你我…”墨溪指了指花茧,又指了指自已,欲言又止。
花茧举起酒盏说道:“敬你我。”墨溪心领神会的坐了下来,斟酒举盏回敬花茧。
两人将酒饮完,眼神短暂的一汇聚;两人都放肆的笑了起来,惊落飞红阵阵。
今日,你我只谈风月,不说其他。”花茧将袖一挥,手中垚酒,穿入花叶间,似风般无骨翩然起舞笛音凊凊袅袅,穿过竹叶,打在芭蕉上,随落红点在谭水面,忽的窜上云霄,滴落在白墙青瓦的檐下。
烟雨朦胧,她腰肢款摆,她玉指青葱于人问飞红里游夫罗裙散飞,软香阵阵毫无章法,拈花却不怜惜,却将它弃入尘。饮酒间,青丝散漫,她的舞丝毫没有随着他的曲调而动,两人是在打架,在无声的争夺看这支舞这支曲的主动权。她的舞他的曲,两人都不甘心成为对方的绿叶。
她随心的舞,他随意的吹奏,两人没有一丝的默契,但是都将白己的心意给释放了出来,激烈的碰撞在一起尚不舍谷舞,舞不随曲,对立着又纠缠着,自然不造作,揉在一起竟是呶此默契。
曲尽舞罢,落英盛满酒盏,花茧执看酒盏来到墨溪案前,抬袖将酒一饮而尽“妾身今日能有幸识得先生面,真是不枉来此人可一遭。
“姑娘真有趣。”晶莹玉液婉转流入喉咙,墨溪放下酒盏
眼前这女子真是惊世骇俗,这般女子当是头一遭遇见呢!
不过是同病相怜,同命相惜罢了,你说是吧?墨~大~家
”眼眸相撞间,她嫣然一笑,挥袖接住了一朵悠悠飘落的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