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扭曲边涩涩,
微微苦笑一上午。
下午夫君坐旁边,
我依蜷缩在被窝。
儿爬床边突摔下,
脑袋肿起包一个。
心惊胆战那一瞬,
浑身打了个激灵。
抱着哇哇大哭的孩子无比心疼,指责晨玩手机没看好儿子。
抑郁发作魂难安,
百般劝说难共言。
娇儿床上摔下来,
摔醒亲娘躁狂显。
床摔地上都心疼,
还说带他去跳楼。
想着楼层那么高,
痛苦何止千万倍?
抱哄娇儿没哭后,
突然起身站起来。
不就是个抑郁症,
能有什么大不了?
我要好好活下去,
好好带儿战胜它。
开始打开话匣子,
滔滔不绝自信高。
晨:“这不就是嘛!死是最傻、最愚蠢、最自私、最不值得一种解脱方法!”
躁狂一时爽,抑郁火葬场。
两者交替现,天地水火般。
繁繁:“我听说抑郁患者都是有才的聪明的、有一天,我要把它分享出去,也许可以帮助到很多人呢!”
开始幻想抗抑郁,
沉浸自我好乐乎。
表姐过来看孩子,
拉着医护和姐说。
我怕自己拖累夫,
本来想抱儿解脱。
可是孩子摔一跤,
不舍儿疼哇哇哭。
最穷不过去要饭,
没有什么挺不过。
表姐安慰表弟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