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儿媳怒红眼,
蹬眼看着婆母喊。
天地良心可作证,
明明你儿打肿的。
我人自恋又自爱,
怎会伤害我自己?
晨妈妈:“还蹬什么蹬,就是你自己发烈撞的乃,姬晨这么爱你,怎么会打你!”
做人要把良心讲,
是我撞的不得好。
如若是你儿打的,
神明在上你不好。
你再对着电话讲,
到底撞的还打的?
晨妈:“还要想吗,你自己在这里发烈发癫,鑫麻怪没打你就没打你,我们没看到你自己撞墙又装柜啊……
颠倒黑白是撞的,
无中生有冤枉我。
心想家翁算公正,
大喊爸爸你过来。
您儿打我你在场,
向来公平你现讲。
到底是你儿打的,
还是如娘说撞的?
母亲又在电话问,
到底有没有打你?
我哭的嚎啕:“打了!”
晨爸起身进房间,
我怎知道打还撞?
闻声进来的时候,
你俩打做一堆了。
我就见他扯你手,
你抓他脸扯衣领。
他衣都被你扯烂,
那知那个打那个?
家翁说完这句话,
转身回了他房间。
双眼怒红再瞪婆,
做人不能昧良心。
子孙后代来起誓,
天打雷劈起誓言。
我今头上这伤肿,
是不是你儿打的?
晨妈:“还说什么说,就是你天天在屋里发癫,自己撞的,我看着你发烈撞墙,还走的拖啊……”
儿媳发烈撞墙哭,
反正亲家没看着。
其人之道还其身,
物极必反变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