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婆娘是癫嘎了,
拿条绳子绑起来。
即使躁狂力气大,
反手也被按地上。
你儿已经打了我,
你还打我不成吗?
要是你敢把我打,
除非今天打死我。
翁责夫君莫站着,
拿绳过来快绑了。
此时的我狂不已,
终究还是挣脱了。
踢翁一脚躲房间,
将门按下暗锁键。
晨妈:“这么黑的女人,在我家为虎作伥,等你父母来了,接回去,不要来我家了……”
我亦喊婆名来骂,
谁又稀罕在你家。
等我爸妈一过来,
我就带儿回娘家。
二个孩子要改姓,
丈夫我也要带走。
我曾那么尊敬你,
挨骂还要把你哄。
我说美美二姐像,
你就指着我要打。
那是那啥我不懂,
没说桃女像家翁。
两个女孩子像的,
这个世上可多了。
那么对我你凭啥?
凭你老公出轨吗?
出轨你应管丈夫,
要么去闹桃女人。
你来闹我无辜媳,
喊打喊骂是为何?
婆妈气的嘴角颤,
你这黑妇长本事。
以为生了二个儿,
不敢踢你出去吗?
婆母怨尽家翁责,
你这女人没大小。
我娘遗像也敢摔,
比扇我脸还要过。
你连祖宗都不敬,
那还在我家干嘛?
你们不敬我爸妈,
比打他们巴掌过。
你们不敬我在先,
不敬子汝的祖先。
大年三十打产妇,
打了子汝后代根。
你们不敬我活人,
我何敬畏你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