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姬晨早过来。
老板见我常点菜,
也就点头答应了。
我在心里恨姬晨,
这么久也不过来。
我在心里恨父母,
怎么不打电话来。
我在心里恨弟妹,
难不知道姐被关?
与世隔绝铁牢里,
心心念念念外面。
每次听到护士喊,
谁谁谁来接电话。
我就羡慕得想哭,
多想家人也来电。
现在乖了也老实,
每周还能搓麻将。
每出铁门像外看,
有种逃跑的冲动。
可见敏捷医护在,
又消逃跑的念头。
晚上送外卖的老板,在窗口边看着我,拿笔飞快的写下:“电话已通……”
老板电话已打通,
左等右等都不见。
期盼一周又过去,
周三一楼草坪玩。
我住的是三病区,
还有九病区病友。
大家一起玩游戏,
一起沐浴着阳光。
九病区里多老人,
也有中龄的妇女。
一个三十五岁的大姐告诉我:“她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和老公一起经营着麻辣烫生意,一年也能挣个十几二十万的!
可是她不知为何,
总是受不住寂寞。
爱和陌生男聊天,
聊的相当的奔放。
最后控制不住心,
竟还约到家里来,
丈夫见已有孩子,
次次包容和原谅。
直到二人大吵架,
哭着告诉自夫君。
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