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枉然望着你转身, 用最恨最可怕的眼神。 我用赤裸的一双臂手, 牵扯最后你的回眸。 “晚了!”你说山影重重, 光明在盼着你的前行! 我在路上燃着爱的空灵, 你在隔岸观着它的泡影。 “何必遭罪?”麻木的双腿, “哎!你不懂!”我的心声! 响彻维也纳的音乐逍遥, 谁说我是一只盼望的糊涂虫! 你算一算两万里地的路程, 我从来不认颓废不认账, 何况你是你的感觉里冷, 不曾认识我正爱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