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还是那些个州丞功劳,李家去年又得了个港口。谁知是多少价钱买下的。你我不知,可那谭副州丞总归是清清楚楚的。”
“就论这平州揽月茶,这滋味都比前些年差了。李家当真是糟蹋那些个好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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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朝一日,荣登朝堂之上,吾等定不会与这般官仕为伍!”
“周兄,人多眼杂,且要慎言。胸中抱负,来日方长。”
阿落听见那两位书生的谈话,不禁勾了下嘴角,轻声笑了道:“这谭大人可是政绩不凡。”
书生学子最是关心政治朝堂,能从他们口中听到对谭江如此的评价,看来这谭江当真是庸官。
沈景遥淡淡看了她一眼,道:“谭江惧内,在城北石门街买了一处宅子,养着一外室一子。”
阿落没有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也猜出了些许。
谭江夫人脾气凶悍,多年只养了一个女儿,谭江以此为借口纳了一个小妾,可还是无所出。这些稍微打听都是可以知道的。
谭江既然能在外养外室,没有被其夫人知晓,就说明这个人大抵还是仔细小心。
至于沈景遥是如何得知,怕是晚间出去打探消息了。
出了茶舍,阿落与沈景遥沿着平州城最繁荣的那泱未街道准备走回客栈。
阿落长得高,故而外人也看不透阿落真正的年岁。她和沈景遥并肩走着,没有说话。
人间的烟火气息,她有些贪恋。就像是一个爱吃糖的孩子,尝过那般甜蜜蜜的味道,便再难忘记了。
“姑娘,买串糖葫芦吧!”一半白头发的老汉举着糖葫芦把子道。
阿落看着那一串串红彤彤的糖葫芦,心想着都是小孩子爱吃的东西,可她还是多看了几眼。
那老汉笑道:“我这糖浆可是熬了三天,颗颗果子都是我自己上山摘的。姑娘要不买一串尝尝?”
阿落看着那糖葫芦,想着自己以前也是吃过的,阿姐抱着她总是爱给她买这些,酸酸甜甜的滋味,却总是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