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仆正想询问车内人,他却先开了口,“过去吧!”
他再次撩开帘子,那台阶青苔上多了一路脚印,少女纤细的身影没入,破败的大门再一次被缓缓关闭。
这是琅王府邸,她就不怕被牵连吗!
侍仆收回目光,看着牵马的少年,行了个礼,“奴与主人初到京城,尚不识路,误入此巷,望小将军见谅。”
少年盯着马车,却一直不说‘放他们离开的话。'
一般人会看着这里荒芜一片还往里闯吗?良久,少年脸色阴沉道,“真是误入?”
侍仆心里一咯噔,“小将军何意?”
“此是琅王府,车里怕不是是琅王!”未经传召,封王私自入京,可是视为谋逆!
侍仆撇了眼车内,慌张道,“小将军慎言,奴家主人身患重疾,可经不起吓。”
“我说的是否是假,撩开帘子便知。是不是!”
“小将军见过琅王?”
“自然!”
一时间,两个人剑拔弩张。
他道此子眼熟,原来是故友之子,
细细一瞧,虽时隔几载,这孩子还留着儿时的几分模样,尤其这双眼睛,像、像极了!
当年得知顾家世故,他虽有救人心思,却路途遥远,解不了近火。
本以为这孩子也……谁知在这儿!
本想悄悄跟来瞧瞧,便悄悄回去,哪儿想竟被这小子识破。
此子却也不负顾相之名!
说到顾相,却也不负奸相威名,可这么个人,功过是非谁来评说。
戎战忍不住咳了几声,手巾捂唇不紧不慢,“令慈可康健?哦……我倒是忘了,不久前还去祭拜过。”
血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