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遇到了危险,既是军属,他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丁小带兄弟去找找。”
老翁面容微恙,似有什么隐情,目光缥缈,时不时盯着屋角。
副将:“小娃娃是?”
“孙儿!”老翁大悲不已,长媳忍受不了跑了,留下年幼的傻孙儿,真不知他们入土后,孙儿怎么活。
老妪却推了推傻孙子大抵是叫他回屋,可动作粗鲁蛮横的紧,不像在训孙子,倒像是打仇人。
副将眉眼弯弯,明显有所查觉,示意手下进屋搜。
明显,两老说慌!
“官爷这……使不得啊。”
只见副将从自己兜里掏出把瓜子唠嗑,顺道给老人家匀了小半。
他唠嗑着,“老人家放心,我等不乱来。”
无视两老者的不安,副将招来小娃娃,将剥好的瓜子仁放在他脏兮兮的手心,“告诉叔叔,方才有两叔叔来做什么的?”
副将不动声色的摸了摸小娃娃的手臂,联合方才俩老神色,心中大疑小娃娃傻愣愣的,瞧着有些畏惧老两口。
“将军,并无发现。”
“我们走!”
转头刚出茅屋,小副手越想越不对劲,尤其是两老似松了口气的模样,连忙拉住副将正准备告诉他。
突然大惊,“不好!快回去。”
侍卫反应迅速,回到小茅屋,正瞧见打包行李,神色慌张要逃离的老两口,并没给老两口离开的机会,便围上前将反手其压制。
地上,小娃娃浑身是血,手中还握着刀,副将一脚踏过老翁胸口,前去查看,已经为时已晚。“你们怎么敢……”
稚童何辜!
老翁咬碎牙吐了口血沫子,“不亏是白练飞的狗。”
伪装易容之术,虽是精妙,却也百密一疏。
既然被逮了,他们也不屑伪装。
大饼也不胖,不过塞的有些臃肿,“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怎么看出来的?
即是痴儿,亲近的必是长期相处之人,却在看到他们时,选择缩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