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油盐不进的态度,让宋韫有种狗咬吕洞宾的感觉。
他轻哼一声,抬起胳膊举起头套就往她脑袋上摁,听到她的声音闷闷的,从头套里传出来,说可以了,才松开手。
宋韫后退两步,双手抱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他这里的拐杖,端详着眼前这只竖起耳朵的粉兔子,想了想还是大发慈悲地开口道:“别怪我不提醒你,现在放弃还来得及,要是干到一半坚持不住才反悔,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什么都落不着,哭鼻子都没有用。”
姜禾懒得搭理他,见有路人走过来,连忙把手中的传单递过去,向他安利那家奶茶店。
路人不感兴趣地摆摆手,连传单也不肯接,她也不气馁,继续寻找下一个路人。
“姜禾,”宋韫有种被人用了就丢的感觉,莫名不爽,凑过去拽住玩偶服脖子上的装饰丝巾,恶声恶气:“你听见了没有?”
粉兔子摇头晃脑想要摆脱他,敷衍道:“听见了听见了听见了,重要的事说三遍,行不行?”
一看就是没听进去的样子。
宋韫有点想发火了。
他原本就不是脾气多好的人,耐性更是不多,今儿个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错药了,居然善心大发提醒她这么多次,可恶的是她根本不领情。
但姜禾没看见他的黑脸,见他妨碍她发传单,有点不高兴地说:“诶呀你不要再和我说话了,好吵,我都不能专心工作了!”
这句话在此时的作用堪比往火上浇的油,宋韫的脸黑得彻彻底底。
“……”嫌他吵?
好,好得很啊。
既然她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