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好奇随口一问。

“好多了。”

啧，烦。

沉默片刻，又问：“不是说头晕？”

姜禾：“可以坚持。”

更烦了。

宋韫垮着脸，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你到底在坚持什么？就为了五十块钱？”

姜家把她踢出户口本之后，是缺她吃还是短她穿了？她至于为这点钱拼命？

他火气来得莫名，姜禾不理解他在生什么气，难道就因为她没有按他的想法行事吗？可她又不是傀儡。

“我不想垫底。”

话音刚落，宋韫冷哼一声，“行，那你接着干吧，我走了。”

姜禾乖乖应了声“好”，便要伸手从他怀里把头套拿走，但没扯动。

？

又用力扯了扯，还是没扯动。

说着要走的人，却牢牢抓着头套不肯归还，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

还有话没说完吗？

姜禾陷入思考，突然听到他带着几分气恼的质问：“之前求我帮忙的时候不是说得很顺口，现在倔什么？”

啊，他还在纠结这件事吗？

姜禾迷茫地看着他：“你不是不愿意吗？”

宋韫噎了噎，他的确是打算坚定拒绝她的无礼要求的，但她没按他预想的剧本走，他也就没机会说。

仗着对方没证据，他理直气壮地挑眉：“我说我不愿意了？”

姜禾：“我听出来了。”

宋韫神色一滞，但转瞬即逝。

开口时，是熟悉的阴阳怪气：“哦，原来你会读心术啊，真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