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孙老板，你这店里……有点不对劲啊。”

孙康心里一紧，“怎么不对劲？”

老头没说话，只是低头喝茶，嘴角微微上扬，像是藏着什么秘密。

孙康心里越发不安，他站起身，走到柜台后面，拿出账本翻了翻。

账本上的数字乱七八糟的，像是被人故意涂改过。他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自己可能是太累了。

“老板，鱼汤好了。”小李端着碗热气腾腾的鱼汤走过来，放在孙康面前。

孙康低头看了一眼，汤里漂着几片鱼鳞，闪闪发亮。

他拿起勺子，舀了一口汤，刚送到嘴边，忽然觉得汤里有一股腥味，像是腐烂的鱼。

“这汤……不对劲。”孙康放下勺子，抬头看向小李。

小李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神变得阴冷，“老板，您是不是太挑剔了？”

孙康心里一沉，猛地站起身，后退几步，“你……你不是小李！”

小李的脸开始扭曲，皮肤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他的眼睛变得血红，嘴角裂开，露出锋利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