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宗让与平果上人面对面站定,司马宗让道:“上人远来是客,先请。”
平果上人有心抢得先机,也不谦让,道:“好,待小僧领教中原道教功夫。”说完,使出自己平生所学。
平果上人练的内功是降龙伏象功,这功法是刚猛型的,与他的般若密拳相结合,如果使出十成功力,纵使是顽石,也是可使之四分五裂。只见他使将开来,甚是威猛,众人见状,不由得心里暗生佩服,这吐蕃僧人果然有些身手。
但司马宗让身为道教大派上清派的长老之一,又岂是易与之辈,只见他脚下使出上清派独门轻功绝技踏云步法,身形有如鬼魅,让人看不清楚他下一步到底会在哪个方向,又有如风中杨柳,身体左右晃动不停,脚下却是如杨柳树根紧扎地底,坚如磐石,手上使出五遁阴阳拳,忽阴忽阳,与平果上人你来我往,在众相寺大雄宝殿前的院子里展开搏斗。
鹿中原向师兄尹中喜看去,尹中喜便道:“这二人功夫倒还真不错。”鹿中原笑笑,不以为然。
坐在二人旁边的任居长看了一眼鹿、尹二人一眼,心道,哪里来的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无名小子,竟敢乱自评价。要知道,在任居长心里,他自认比不上司马宗让与平果上人任何一人,这也是他之所以与任道重合谋,掳掠魏道才、刘道亮的原因,就是想通过捷径提升自己的功夫。
陶宗遇看到司马宗让使出本门的两门绝技,竟然不下于自己,心里不禁有些不舒服,他自认为是上清派第一高手,看不起派中其他人,就是派中掌门杨宗礼对他也从来都是客客气气,养成了陶宗遇在派中自大张狂的性格,却想不到自己在汴梁待了两三年后,司马宗让功夫会精进如斯。
但一想到自己的箭法可是纵横天下,心里又释然了,暗道,只要自己用箭,便可致人死地于百步之外,司马宗让又算得了什么呢?
佛教阵营中,同衍的眼光不时飘向道教那边的人,他最感兴趣的并不是场中比试的二人,他可与程开山商量好了,要利用此次道佛两教比试的机会,来个借刀杀人的,挑起道佛两教纷争的。可是同衍不知道的是,程开山现在正在开封府的大牢中。
观战的众相寺僧人及白马寺的赞常、开宝寺的同徊,见到平果上人功力深厚,出拳迅疾如风,变幻莫测,都心生佩服,想不到这吐蕃僧人竟有如此功夫。少林寺的庆柏却是闭目修行,手中的佛珠己转过几圈了,似己进入忘我境界,不愧为少林寺硕果仅存的庆字辈高僧,这个时候居然能做到这般境界。其实,庆柏不用睁眼,通过二人的党风等声音,他对场中二人的比试却是清清楚楚。
而南陵温的眼光不时看向场内的平果上人,又不时看向对面的赵花容与柴雨婷二人,更多的是看向柴雨婷,对他来说,无论赵花容还是柴雨婷,只要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