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写了,他都不给我写信,我凭什么给他写,啧。”赤?把纸揉成一团丢进了废纸篓,随后开始忙别的事。
「角都,都多长时间了,你到哪了?」
「角都,角都?!」
「玄螭?」
赤?联系了一下角都和玄螭,结果谁都没有回她,她又打开了血系结罗,发现他俩确实处在风之国境内且光点定位依旧在,可以说明两个家伙没什么事。
“看来,找到了,正处于激战吗?”
赤?靠在椅背上眯着眼将手里的笔杆碎片放到桌子上猜测着。
“砂隐至今没走出风之国的边界有一部分角都和玄螭的功劳。”
“沙门那个家伙,虽然很不对劲,但砂隐竟然不是最先动手的,如今光是角都和玄螭就拦住了砂隐这么长时间,是沙门不强,还是他们本就没打算攻打木叶呢?”
一时之间,赤?也想不通。
「玄冥。」
「赤?大人,嗡嗡嗡!好久没有和您说话了,我好激动,您终于想起我了吗,我好感动balabala……」
某人无语。
「闭嘴,有事。」
「请您放心交给我吧,我保证完成任务!」
就是交给你我才不放心啊。
「你去泷之国待命,给我随时汇报木叶和岩隐的战况。」
说完,赤?就单方面切断了和玄冥的联系,只因为她实在不想听某个碎嘴子的碎碎念了。
此刻,远在白帝城的玄冥张着嘴,欲言又止。
“赤?大人……那个嗡……泷之国是哪啊,木叶和岩隐又是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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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只小鲸陷入了沉思。
……
“老师,虽然雾隐村的人已经开始撤退了,但是岩隐村那边来的敌人却好像变得越来越多了!更糟糕的是,他们显然有包围我们的意图啊。”猿飞日斩脸色苍白如纸,他强忍着伤痛,坐在那张简陋的伤员床上,神情异常凝重地说道。
而此时,在他身旁,转寝小春和旗木佐芸正手忙脚乱地为他那只被土枪无情贯穿、鲜血仍在不断流淌的胳膊进行紧急处理。
另一边,日向风悠则眉头紧蹙,全神贯注地在一张纸上仔细描绘着通过白眼所窥探到的敌方忍者的布局图,当听到猿飞日斩所说的话后,他停下手中的笔,抬起头来,目光同样投向了那个此刻正双臂抱胸、静静地凝视着外面某一个点、仿佛正在出神思考的扉间。
“我明白了……那么,炎和弘他们两个呢?有没有回来?”扉间皱着眉问道。
“回来了。”佐芸不知道扉间给他们布置了什么任务,因为她一直在前线杀敌,要不是因为她,风悠,日斩三人强杀了一只精英小队导致的受伤,他们也不会回来,但正巧,他们回来的那天就遇到了回来的炎和弘。
佐芸身为他们的队友自然要去打招呼的,但炎和弘的表情都很难看,仿佛很纠结,但更多的确是决绝,在她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他俩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都只朝她笑了笑。
最后还是后续被调过来的镜告诉她说:那是好事。
佐芸真是一头雾水。
“好好休息吧,接下来,肯会出现一段时间的岩隐愤怒反扑。”扉间拍了拍猿飞日斩的肩膀,看不清脸色,“猴子,你记住,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所谓影,就是为了村子,为了追随自己的人,可以背负一切之人,有些东西,在村子的安危和追随自己的人收到伤害之时,根本就不重要,懂了吗?”
如果说柱间的“意志”是保护所有躲在他羽翼之下的人,同时又尊重所有生命的意志,主张广义的和平,那扉间的“意志”就是保护所有跟随在他身后,跟随在木叶身后的人,除此之外,他不作考虑,哪怕背负骂名,必要时候也是会毫不犹豫地牺牲木叶之外的人以求木叶安全的和平。
“老师?”猿飞日斩不解。
风悠和小春的瞳孔缩了缩,心下了然,佐芸还在认真的处理日斩的伤口,并没有多想什么。
“小春。”
“是,老师!”
“你回木叶一趟,把这个送到奈良族长手里,如果,赤?回来了,你就交给赤?,然后……”
接过卷轴的小春疑惑地重复了一句:“然后?”
“咳咳……”扉间别过头尴尬地干咳了两声,“然后让她给我回信……”
众人:“……“
小春:(′??ω??`)
磕到了,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