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有多少势力和家族想要给你说媒?你这边刚定亲,他们就把你纳妾的事都替你想好了。就连张景新两口子都七弯八绕的表示想要让张朵给你当妾室。真是让我头疼,这不是凑热闹吗?”
文墨一阵头大,连忙说:“师尊,此事万不可答应任何一家,我绝没有这个心思和打算。我刚刚才定亲,这事让白家作何感想?将白家的脸面置于何地?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关守山看着自己的爱徒,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文墨如此的乱了方寸,不由觉得十分有趣。
“你怎么如此害怕?我不是说了只是他们有这个想法,我能答应他们吗?你师父我又不是老糊涂。我不怕白冠修来堵门,还怕白芷那丫头来揪我的胡子呢!”
文墨习惯性的沉默了片刻后,他说:“师尊,其实我父母还健在,只是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关守山再次坐起来,“哦?你确定?”
文墨点头道:“嗯,确定。当初收养我的老人曾经对我说过,我父亲将我托付给他,并且叮嘱让我好好修行,总会有再见的一天。”
文墨不说全部事实,只为了不给宗门添麻烦。他不知道仇家是谁,但这个人或者说这个势力肯定不弱。这个仇家至少是第九州的,还有可能是这座天地之外的强大存在。
关守山面露惋惜的神色,他说:“对于你的身世,我从来没有问过,一开始就没打算问。既然你主动提起,我就顺着你的话说几句。青英会后,就有人开始调查你的身世,这事我对你说过。他们调查到了青石城,得到了一个最终结论,但是这个结论他们并不相信。苦于没有继续调查的线索,只能作罢。我不管你的身世到底如何,你,文墨,是我关守山的徒弟,是我关守山唯一的徒弟。在你成长起来之前,不管谁想要对你不利,我都不会让他们好过。咱们上清宗与世无争,不是不能争,而是不想争。我关守山待人友善,也不是只会友善。另外,我还要再叮嘱你,当下的修行,关乎到你的未来,一定要踏实、扎实,每一步都要踏在实处。境界、战力、保命手段都要强,这样才能泰然自若的面对今后之敌。另外,磨练己身固然重要,但也不能每次都弄到生死一线。上次对战陶彪,多危险?我给你的东西该用就用,有啥舍不得的?”
第二天,文墨没有练功,他坐在房间里将流波剑法写在几页纸上,并交给南远行。
“这是我外出得到的一部剑法,我研究了一段时间,最近发现它更适合软剑。你拿去练练看,不算很难,在我回来之前要练会。”
南远行接过那几张纸,“小师叔,你又要走?”
这一个月的时间,南远行进步很快,他自己都觉得这一个月的修炼胜过之前半年。
“嗯,过几天要去一趟无极宗,然后回乡省亲。大概要四个月左右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