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晖神色严肃“我怎么不知道公司晚上还要开什么会?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有知会我?”
时樾望着自己的父亲,明白他不是一个能轻松隐瞒的人,但他也绝对不会因为这两句试探的质问就和盘托出
“爸,公司有什么情况一定会有董事会的人告知你,您觉得我有什么需要欺骗你的地方吗?”
时晖逐渐没了耐心“你别以为我不说就是不知道,最近你和姓赵的是不是有了牵扯?因为顾家那个女儿是不是?姓赵的什么人,你不清楚吗?樾,江州好姑娘多的是,别为了一个顾堇之乱了心智,葬送了自己打拼来的一切。”
时樾原本平静如水的心脏因为时晖提到的顾堇之而泛起波澜,他那双总是装着温和善意的眸子里此刻也被不满充斥。
“爸”他郑重而严肃的喊了一声,声音里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拎得清。”
时晖愕然,没有想到时樾也给他这样的态度。
也没有见过儿子这样。
时樾已经决绝的转身离去,时晖怔怔的站在原地。
一股浓烈的,不好的预感像一张巨大密集的网将他整个人笼罩,时晖的心脏也像被一只大手扼住一般,让他整个人呼吸急促到快要喘不上气。
他望着时樾逐渐模糊的背影,只深深的叹口气,最后转身准备回去的时候,却猛地身体一僵。
一颗心脏不受控制的在胸腔里疯狂的跳动着,逐渐失去了节奏。
只见,时霁单手插兜站在主屋的门口。
时晖借着屋檐的灯光可以看清那张冷硬的脸上染着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冷笑。
似乎,对一切早有预料。
——
时樾一边开车一边拨通赵行俭的电话,声音里愤慨几乎穿透电话
“给你十五分钟,约上傅砚辞他们。”
赵行俭眉头紧蹙“情况很紧急?”
时樾的鼻腔里溢出一声嗤笑“如果你不想你一无所有,身败名裂的话,就可以还跟我问这种无知的问题。”
赵行俭的呼吸猛地一滞,只听见他低沉的嗓音说了一句“知道了。”便挂断了电话。
抄起衣架上的大衣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