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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清雨频频点头:“还是爸你会说,我就是这个意思,不知怎样表达。”
蒋征明探手揉了下她头发,给母女两人倒好了果汁,也自入座。
“许弈离婚之前能摒弃一切外在诱惑,晾了小雨六年。那离婚后跟小雨在一起,他一定也可以做到摒弃许多。人可能会变,但善良和责任变不哪去。再则你俩把这事想太严重了,首先割到桡动脉导致失血,腕筋肯定也断了,需要手术修复。无论是失血还是麻药,短时都不会有多少清醒之时。就是说,许弈是在医院,说不定人都见不到。”
“其次我从你们对于思媛的评价来看,这大概也是个可怜的,有病而不自知。”
纪瑶斜眼:“什么病?”
“应该是边缘性人格障碍,情绪,人际,自我形象不稳,有一定的自杀倾向,一般还伴有抑郁焦虑……”
纪瑶:“照你这么说,杀人犯都有病。”
蒋清雨:“妈你这就是抬杠了,病就是病,我爸猜测判断有理有据,跟事实相近。你是纯抬杠,故意找我爸不痛快。”
纪瑶看也不看女儿:“这如果是病,怎么治?”
“心理辅导加药物辅助。”
“那要是只有许弈能治呢?”
蒋征明:“人的感情都会慢慢透支掉,许弈现在已在透支状态。他就算跟女儿没有这层关系,跟于思媛也不可能继续下去,否则容易疯掉,甚至被同化。这种关系,另一半如果生了躲避心理,她将来如何在他心里影响力只会一次次的锐减,直到如避蛇蝎。最主要的,俩人没有孩子,牵绊的基础很薄弱。”
纪瑶:“订婚要多少彩礼合适?怎么个订法?”
蒋清雨插话:“许弈公司给过我一半了。”
纪瑶根本不理她,只看向丈夫。
蒋征明道:“不缺钱,钱也都不放在第一位,纠结这个干嘛。不拿彩礼也没关系,两家人坐坐把婚定下来,至于结婚就看小孩,想什么时候结再说。”
纪瑶:“你不在乎,有人在乎啊……你不看看你岳父是什么性格,他本来就看不上许弈是二婚……”
蒋征明:“他管你,你烦。闺女还差了一辈,她能让外公去管她的事?年龄大了,有喜事就高兴着点,不高兴就离远点别给孩子添堵,这是对的。”
纪瑶:“来你再说一遍,我录下来给你岳父听听!”
蒋征明笑:“所以还是你跟小许姐弟找时间坐坐,前提别带你女儿这叛徒去,不然你啥都别想聊明白。”
“你说一大堆话就是想偷懒?”
蒋征明:“假期,时间难得,人能静下来。答应别人的稿子,想趁机弄出来。”
纪瑶:“我今天走完亲戚,明儿就得上班。看看吧,这两天我肯定找时间跟她们见一面。”
蒋清雨指了指自己:“我说不订婚?你俩在讨论啥?”
“不订你因为别人去趟医院哭个屁?不订你怕我把彩礼要的太高?不订你竖着耳朵听什么呢?”
蒋清雨瞬间卡住,气的摔门回房换衣服。
蒋征明忍不住笑:“这脾气,跟你年轻时一样,说一是二。”
纪瑶:“跟你一样才对,脑回路只会往别人立场上拐!你意识不到当年自己是穷小子,你闺女也意识不到。她比你还严重点,许弈孤零零一个人吃完上顿愁下顿之时,她就想把人拐回家来了。”
“那小孩是挺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