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为什么矿石病的石头会长在自己的手臂。
明明受伤的是胸腔,为什么手臂会长出源石。
想到这,他怅然若失地看了看自己的手。
“以前……我的手明明是那样……巧。”
肆虐生长的源石破坏并取代了他右臂的很大一部分。
这些源石不仅在生活中令他痛苦不堪,于心灵而言也像一把不断刺向心脏的尖刀
以前的他可是……可是……
结果现在的他已经快连给针穿线这样简单的工作都快做不到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披风——那是他给雪怪小队缝制的披风。
那时候……自己还能将针刺入布匹,让线在兽皮中飞舞,现在……
“一切都不一样了……好了,悲伤就到此为止吧,今天可是节日,不能不开心。”
他嘴上如实说着,但豆大的泪滴却暴露了他。
那一滴滴泪珠不仅砸向了这片大地,也砸进了他的心间。
只有在这一刻,他才能宣泄情感。
只有这一刻,他才是自己。
此时此刻,帘子之外,一位埃拉菲亚女性听着帐篷内隐隐约约的啜泣声,不动声色地抓紧了自己的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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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分钟后,她转身离开了。
也许……他需要一些空间和时间。
……
“……阿丽娜。”
“你来了,坐吧,我给你留了一些蘑菇汤。”
“谢谢。”
面对阿丽娜递向他的汤碗,伊万科夫伸出的手一顿,在犹豫了片刻后,他选择接过汤碗。
他瞥了一眼阿丽娜专心吃饭的神态,便默默地将他大衣的帽檐向下压了压,以此尽可能地遮住他微红的眼圈。
“伊万科夫,你下午有时间吗?”
“……姐,你要——”
“下午,孩子们想去营地附近玩耍,我和盾卫大哥说了,爱国者先生似乎还有事务要处理,霜星小姐……暂时不在营地,盾卫大哥推荐我找你,让你带着留守营地的雪怪小队的剩余队员做警戒工作……可以吗?”
“……我会去找佩特洛娃他们,放心吧,他们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