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国者离开了,帐篷里只剩下米什卡自己。
黑暗,无助,痛苦。
无数情感于他心中交织。
他看不见周围的一切,但周围的一切又无比熟悉。
他伸出右手,抚摸着被放到身前不远处的小桌台。
即便隔着绷带,但那熟悉的触感却依旧刺激着他的大脑。
明明一切都是那么的近,但.......为什么都变得那么远了呢?!
他紧攥右拳,感受着隐隐作痛的伤口。
他恨,恨这一切。
........
结束了。
一切,都结束了。
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如何能在伤害了心腹的情况下还能完好无损的活着离开。
Guard想不出来答案。
想到这,他不动声色地抓住了腰间的匕首。
他口袋里的终端有着许多绝对不能外泄的东西,如果.......如果他会死的话,他也要——!
“手,伸出来。”
“!”
他猛然抬头,迎上了那双猩红色的眼眸。
高大的身躯将他笼罩,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攀上他的脊梁。
“残害,我的战士,分散,游击队的,军心。”
说着说着,爱国者胸前的排气扇开始不要命般地转动。
“你,该当何罪?”
“........”
那是催命般的词句。
Guard不敢回应,因为他早已被震慑到忘记如何开口。
尽管他已经在脑海中预演过无数次自己被抓的景象,也构思了几十种逃离的方法,但现在,当他真到这一刻的时候。
他突然什么都不会做了。
“按军法,你该死,按个人,情感,你也该死,所以,年幼无知的,战士,告诉我。”
突然,Guard感觉头上一痛。
爱国者将手掌放到他的头上,并且不断用力收紧。
“你,想好,怎么死,了吗?”
坚硬的手甲挤的他头痛欲裂,他能感觉到从爱国者胸前排气扇排出的沉重呼吸。
“我.......我........我该死........杀了我.......杀了我.......!!!”
也许是觉得任何的挣扎都没有了意义,Guard突然释怀地大喊大叫。
反正都是死路一条,与其憋屈的死,不如证明他是罗德岛的干员,是罗德岛的战士。
罗德岛的干员,从来不是孬种!
“.......既然,是你的,选择,那我便,满足你。”
就在爱国者继续加大手上的力量时,Guard紧闭双眼,静静地等待着死亡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