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们见她湿透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露出妙曼的身段,且田大宝的手还大剌剌地放在她胸口敏感的位置,连忙把自家男人赶走。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干活去!敢偷懒不给你饭吃!”
田大宝完全不在意被围观,甚至巴不得人越多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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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了捏怀中人的胸口,又按了按,还嘴对嘴给她做人工呼吸。
黄梅花被一阵恶心的味道熏“醒”了,睁眼见到一张麻子脸和大黄牙,又晕了过去。
这一次,是真的晕过去了。
大队长与书记对视了一眼,说:“田大宝,你把她抱回知青院,你俩的亲事,等她好了再谈。”
“不行,她要赖账怎么办?我救了她,还给她做了人工呼吸,她只能是我老婆了!”
田大宝不同意,抱着黄梅花不松手。
他态度强硬,大队长和书记便没辙了。
如今男女大设防,夫妻外出都不能靠太近,更别论当众搂搂抱抱、亲亲我我了。
田大宝这样抱着人,除了他家人,没人敢去拉他。
女人不能去,男的怕碰到黄梅花说不清。
个别想去占便宜的,被自家媳妇揪着耳朵拽走了。
其他人面面相觑片刻,也走了。
半盏茶功夫,现场只剩下五个人。
大队长、书记与妇女主任对视了一眼,前者问后者:“你说如何是好?”
妇女主任叹气,“田大宝,你把黄梅花抱回知青院,守着她醒来,到时你问问她嫁不嫁你,不嫁的话,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她说完,看向大队长他俩,“你们说呢?”
大队长:“就这样吧。”
谁也不是傻子,都看出了黄梅花今天玩这出是为了什么。
并非他们把人想得太坏,而是都这把年纪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说句难听点的,真正想不开的人,当天就会跳了,绝对不会隔了两天,在大家都快忘了那件事后才来跳。
何况黄梅花能一个谎话撒这么多年,还不被人看穿,可见是个能忍会演的。
谁跳河,她都不会。
她这明显是打算借当今世道赖上王宝贝呢。
既如此,就让她尝一尝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滋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