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要怎么才肯放过我，他妈的，去死，你去死！”

“哥，爸爸，爷爷，祖宗，我叫你祖宗行了吧，饶了我吧，饶了不孝后代吧。”

这些都是塞纳的呐喊，代表了他的心理变化过程。

王楚控制幻彩琉璃碗的扩张，也没有什么特定范畴，当然，也就囊括了不少敌人于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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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紧紧跟在塞纳身后，每当确定某个敌人的位置，他就会瞬间消失，然后瞬间返回，手中就多一颗随手可抛弃的头颅。

这景象对塞纳来说太过刺激，他的神经已经绷到极致，随时都有可能绷断，所以只能用言语发泄，王楚当然不会在乎区区言语辱骂了。

就这么一会儿时间，被幻彩琉璃碗囊括的所有敌人，除了塞纳以外，其他全部都被王楚斩杀了。

他就是要一点一点消磨塞纳的意识，不是他不想动手，是不能，由于神识失常，他对于自己力量的控制力减弱，对于攻击的威力感知减弱，无法确定自己究竟出了几分力。

如果是面对弱者，他完全可以自控，不到三成都可以轻松解决，但面对塞纳这种超S级，他得动用六成甚至七成力量才可以制服，但没有一个准确的感应标准，他很有可能直接就秒杀了塞纳。

这一点，在跟乔纳斯战斗的时候已经得到了印证，但那一次他是为了击杀而非制服，最后也是不经意间留了乔纳斯一条性命，所以这是万不得已，只能让塞纳自己心理崩溃而投降，不是王楚刻意装逼。

但显然，塞纳还想挣扎一会，认不清现实，王楚的耐心被一点一点消磨，马上就要到极限了。

“王先生，杀了他吧，你想怎么配合，有我就够了！”

一声呐喊响彻，王楚闻言顿了一顿，随后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