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发觉了，这个麦肯也是人才，居然捕捉到了能量自然循环的规律，常人如果不是寸寸感知，还真会被他蒙混过去，此刻他就在你三点钟方向，那片灌木左侧。”系统提示道。

王楚故意扫视对面，然后不经意间瞄了系统所示的位置一眼，天黑，这里不再鬼市范围，所以不受血月影响，淡淡月光洒下，只能看到一块模糊的阴影。

但他足以判断那块阴影不是人形，看来麦肯的藏匿之法着实高明，以他的眼力都无法第一时间看清。

他也不能一直紧盯着看，否则自己的意图就暴露了，临阵变卦哪有将计就计好用啊。

“顺便提醒一下，对面的阵型，有点类似于十一他们的战阵，拥有均摊的效果，不过却分享了精神力，应该是一种针对诅咒的回路，他们各自身上都有一颗作为回路节点的核。”系统又补充道。

王楚了然，自己的担心有点多余了，这也就是他不是特别了解西方的体系，如果是在华夏，他才不认为变个阵就有困敌之效，起码也得拿两支阵旗吧。

既然没什么隐患，敌人又有误会，那不正好痛打一波么。

随即，王楚再度绕起手指，霎那间，又是两人头颅崩碎，毙于当场。

这种类似链球的操作，作为“球体”的虚空球是有极限的，每次命中时，都会将其中包裹的混杂能量渗透出一部分，作为杀伤手段，但也同样削弱了本身的稳定。

虽然没有试过究竟上限是几次，但王楚也能察觉到虚空能量的淡化，一旦这次撑到极限，临阵当中他也没时间构造新一个。

所以他必须想办法将最后那一下的效果最大化，方法嘛，他也有头绪了。

刚才被击杀的两个人，都是处在队形最外侧的两个，他要逼着敌人逐步靠拢，届时就算不知虚空球第几次会崩溃，能多波及一个是一个。

他将虚空球隐藏在虚空当中，只有碰到能量体才是触发虚空转化，在一瞬间侵入现实，大部分高手都难以发觉来自虚空的攻击，何况是眼前这些人？

敌人跟王楚的差距太大了，这不仅仅是实力上，还有境界感悟上，能量敏锐程度上，都有不小差距。

被异能药剂催化出来的超人，只是“拥有”，而并非“接纳”，他们之于天地能量的关系，类似于湖跟海，没有气流循环带来的雨水补充，终将会一点点干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