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生面露惋惜,望着远处凤山,感叹道:“朱家三代都是忠厚老实人,可惜了~~”
他也是在村老当中,对于推平城隍庙里,唯一不发表任何意见的人,蒲生不倾向于推倒城隍庙的主殿,那毕竟是老祖宗传承下来的,但他也清楚自己一个人是拦不住其他人的。
趋利避害是人之常情,不发表意见就已经很克制了。
“去咱家的神龛上好好上柱香,爷爷我去跟老杨说一说,请个人给杨家小子收惊。”
“知道了”
杨琛发生的事情也只能说小事一件,倒也没有在村中引起多大的波澜,最主要的还是今早凤山上的怪事最为吸引人们议论。
这不是警方取证以后,所有的检验结果都没有出现异常,酒、菜还有生活用水,甚至是周围的环境空气也没有测出有害物质。
进医院的施工人员们的状况,也不是食物中毒,像是大脑受过剧烈刺激从而导致的。
其中犹以大只安的状况最为严重,他昏迷不醒,就进不了食,只能靠吊瓶注入营养素维持,这价格可不便宜。
加上大只安出了名的好赌,凤山上的工程他中饱私囊的那些钱基本上也快花干净了,现在住院的费用也是蔡诺他们先用公款垫的。
其他工人还好说,就大只安的症状明显比其他人更重。
蔡诺的大儿子回家一趟把大只安的家里人接到医院里,他本人则是跑到蔡诺身边悄悄回禀着:“爸…村子里都传分赃不均导致的,说是有人偷偷下药把工棚的工人送进医院”
“哼,这帮人头发长见识短,别管他们了,朱永那边什么反应?”
“没说话……不过,村里的两三个比较信城隍的,说是城隍爷惩处了他们。”
听到大儿子的回答,蔡诺阴鸷的双眼,以及表情上的不屑,化为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语:“信仰是什么?能赚多少钱,我为村子辛辛苦苦建设新庙,把当地的小型习俗改为文化节,不就是为了振兴咱们的村子,这帮遗老天天念什么城隍爷,如果城隍爷灵了,他们还穷得叮当响?”
“没钱就没资格说话,以为这边出了事,工程就会拖延是吧。我有钱怕找不到工人,给我联系其他工程队,城隍庙老子拆定了,这个月必须动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