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十分光棍的一摊手，表示想杀随便杀。

之前他跟朱晟说过，空间里的原始之物是真实且摧毁不了的，是他们构成了这个字灵鬼域空间的根基，而老伯自己也是原始之物，从他稀里糊涂来到这里，被这无面红衣女鬼不停的虐杀，但每一次的死亡，他最后还是完好无损的复活。

也不知道是自己麻木了，还是对方杀腻了，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找自己麻烦，也就是最近这字灵鬼域跟下崽似的，连续来了活人。

“我是没办法把你杀了，但让你体验痛苦还是办得到的。说……你是不是把这里的事情告诉给了外人！”

“没有，我只是一个修书的老头而已，我能知道什么呢，这里的情况也只有你知根知底，你认为就老头子我那点墨水，对这里也不过一知半解的，能跟你相提并论？”

无面红衣女子冷哼一声，“你不用特意恭维我，也太看低你自己。能够成为这里的原始生灵，代表着你对这里很重要……我是这里的管理者，有义务也有责任肃清那些不知好歹的外来者，你最好识相点，外来的人终归是外人，而你我还不知道要在此渡过多少岁月，孰轻孰重你应该拎得清。”

“对，你说得很有道理。”

红衣女子来去一阵风，这一走又是卷起无数整理好的书籍乱作一团，这是对方给老伯的警告。

他从兜里掏出一个老烟斗，放上一些烟草，不需要点火，这烟斗里就燃起火星子。

老伯一阵吞云吐雾时，他看着这满地的狼藉，摇了摇头说道：“外人还是自己人，难不成就是同在一个地方这么区分的吗？外人未伤我分毫，你这个自己人……呵呵。”

“谁跟你自己人！”

……………………

还是那熟悉的腐朽街巷里，朱晟带着安南找到一个还算能看得过去的屋子暂时休整，朱晟取出【炮星盘】布下了一道红光结界。

这里暂时性是安全的，因为这个地方是原始区域，朱晟已经试过了，无法破坏这里的场景，只能是在走出某个路口时，被其他场景卷进去。

区域之间并不是单向的互通，那个路口实际上会通往哪个场景完全取决于恶，那些场景在与原始空间的造物交汇时，他们正好踏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