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柄文不明白,一路上吵着要往回走的谢承治咋个突然不愿意走了呢?他耐心地劝谢承治:“不走不行呀?你难道没有听见那个警长说,马义高去打金溪坝吃了败仗吗?我走不走倒没有什么关系,你们是金溪坝的谢家人,现在你们谢家和李家山的人联合起来打赢了刘存厚的进攻,万一被马义高发现了我们的踪迹,我们还走得脱吗?”
“原来是这样呀?我咋个没有想到呢?”谢承治如梦方醒地说。
谢承治不是不知道马义高在金溪坝吃了败仗,而是确实不知道是谢家人和李家山的人联合起来打赢了马义高。
他一听到周柄文说到李家山人和谢家人联合起来了,就砰然心动,眼前禁不住地浮现出翠莲那婀娜多姿的身影,姣洁漂亮的脸蛋。
谢承治虽然没有结婚,被他玩弄过的女人却是不少,有丫头、有小姐、有妓女、也有正经人家的有夫之妇。
可他就是觉得这些女人都没有翠莲那么令他上心、令他勾魂。
可不是吗?那些丫头皮粗肉硬笨手笨脚;那些小姐娇瘦羸弱忸怩作态;那些妓女虽有手段却满口赃话一身臭气;那些有夫之妇更是人老珠黄肌肤干瘪。
翠莲就不同了,她从小长在马家,虽说是丫头,却是跟在马仁全的老婆身边长大;她从来没有干过粗活,又知书达礼;她既有丫头的勤劳朴实,又有小姐的闲淑高雅;她长得既健美活泼,又妩媚稳重;她集小姐、丫头的优点于一体,她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活力。
每当谢承治搂着翠莲,都被她嘘气如兰的气息所陶醉,摸着她的身段,觉得她比丫头轻盈,又比小姐灵巧,特别她胸前那一对饱满,既坚挺又柔滑,既丰满又有弹性。谢承治捏着,简直是爱不释手。
他一想起翠莲,不及待地催促着说:“好!我们现在就动身!”
周柄文不明白,这个小舅子咋个反复无常,又变得着急起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