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治听了,不由得停下脚步,挠着头皮,大惑不解地望着小沙弥,没有吭声。
周柄文晓得谢承治误会了小沙弥,连忙对他解释说:“小和尚没有别的意思,他是觉得我们应该经常到文殊院来烧烧香,拜拜菩萨,可保我们事业风顺,吉祥如意。”
“在文殊院烧香灵吗?”谢承治好奇地问。
“咋个不灵呢?”谢传伟得意地对他说道:“我那一年在这里求了一个‘上上签’,说我那一次打官司要遇到贵人,会逢凶化吉转危为安。后来果然就遇到了周先生,同马家打赢了官司。”
“贤弟笑话了,我哪里是什么贵人哟!还不是你心诚所至,金石为开的因果。”
周柄文虽然已经与慧儿成亲,比谢传伟高了一辈,但他还是如同以往一样,客气地称呼谢传伟“贤弟”。他听到谢传伟把他比喻为贵人,连忙纠正他的话。
周柄文看着眼前的“三大士殿”,饶有兴趣地对他们说道:“不过,文殊院有‘三绝’,其中一绝就是烧香、求签灵验!”
“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妨进去拜拜菩萨啊!”谢承治没有多少心计,他喜形于色地叫了一声,抬腿就要跨进“三大士殿”的门槛。
“不忙进去!”周柄文见了,连忙拉住他的衣服,不让他进去。
“为什么呀?”谢承治的衣服被周柄文拽住了,动弹不得,他扭头向周柄文吃惊地问道。
“你烧香么?也应该学学规矩嘛!”周柄文朝他嘟嘟嘴,谢承治看见“三大士殿”前的院坝里,有一个巨大的铜香炉,一群信男信女正在那儿点烛、烧香,院坝的角落边还有一个比人高的大火炉,几个人满头大汗的在那里烧‘纸钱’。周柄文对他解释说:“我们应该先去把香、烛点了,把‘纸钱’烧了,才能进去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