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索盯着她,那眼神,陌生的仿佛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而不是自己的女儿。
沉默良久,辛索最终点点头。
辛烛松了一口气,她担心的是辛索知道自己瞎搞灵魂出窍的事,看辛索信了,也就放心了。
“妈妈,这把伞有什么问题吗?”
辛索表情一滞,僵硬地摇摇头:“没有。”
辛烛疑惑:“可你刚才为什么会……”
“够了!不许多管闲事。”辛索皱眉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你以后,不许再跟这个乌白有任何来往!要是让我发现你和他有来往,我可对你不客气!”
辛烛心里不服气地冷笑两声,嘴上也是这么问的:“又是这样,我又要无条件按你说的做。我交个朋友你都要干涉,凭什么?”
辛索也习惯了辛烛的叛逆,根本不放在心上:“我是你妈!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辛烛咬了咬牙,不服气地对辛索冷笑一声,跑回房间里,把门摔得山响。
看着紧关上的房门,辛索神情严肃,低头看了看手上那把透明的伞,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另一只攥紧了一条小小的十字架项链的手微微松了松。
透过微微松开的指缝和手心,可以看到辛索沁出的那一手的汗。
“难道还是缘分吗……”
辛索盯着透明雨伞的伞柄内侧,那个不太显眼的“白”字。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她凭什么干涉我交朋友的自由啊!总是神神叨叨的,还莫名其妙对我发脾气。一天到晚给人占卜,把自己搞魔怔了吧!气死我了……”
辛烛趴在床上,一手疯狂捶打着枕头,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对手机那头的肖薇一顿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