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旭也察觉到他的状态似乎不是太好，便没再闲扯，讪讪一笑。

“你说的那个微聊下单小程序做得怎么样了？”

“还在做。”

沈牧简言回答。

他前世学得专业是软件工程，创业公司走得也是网络安全方向，做个下单小程序不过轻轻松松。

只是这几天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一直腾不出时间。

魏旭回道：“好，那你弄出来记得跟我打声招呼，我这也有点人脉，到时候能发展成第一批客户。”

“对了，工作室暂时采用线上形式吗？”

沈牧稍稍勾唇，眉间含笑。

“先看看第一个月的成绩，要是流水过关的话，再开展到线下，到时候也能招点人给你分摊压力。”

魏旭好歹是个老狐狸，自然听出他这句话的言外之意是第一个月的压力全部给到自己。

冷哼一声：“你这臭小子还是想测试我和手下人的能力！”

沈牧随即反驳：“大胆，怎么跟你未来的老板讲话呢？”

“我这叫风险评估懂不懂？”

话虽如此，他其实对魏旭还是挺有信心的。

魏旭对此也没太在意。

工作室起步阶段，客人并不会特别多，加上有小程序协助，他一个人应该能管理过来，线上线下区别不大。

随后，两人又探讨了几个问题，直到沈牧实在有点忍不住困意。

“行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聊吧！”

丢下一句话，他不给魏旭反应的时间，直接挂断了电话。

可下一秒，魏旭又发来消息。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工作室的名字叫什么呢？】

沈牧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在键盘上敲了几下。

【寻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