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婆饶有兴趣的看着常一和万乾坤。

作为变态的她，很是享受这样慢慢折磨猎物的过程。

甚至她都没有阻止常一运功提气，更没有阻止万乾坤做法。

在她看来，在这轮回盘里，两人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

不过是给她枯燥乏味的生活增加一丝乐趣罢了。

“第二重！第二重！”

“为什么我没有早点晋级天师诀第二重，不然今天不会这样。”

常一提气之余，思绪却不像外表那般刚强，甚至出现了自我怀疑的念头。

甩甩头将杂念剔除，常一再次对着湿婆冲了上去。

万乾坤呆坐在原地，常一的让他快跑的话是一点没听进去。

“为什么还是不行？”

“明明应该没问题啊！”

“一定是哪里的步骤我弄错了！”

“哪里！到底是哪里错了！”

万乾坤再次陷入癫狂，常一的处境愈发危险，他的心态就愈发崩溃。

这时，看着常一吐在自己面前的血迹。

万乾坤眼前一亮，像是溺水之人看到救命的浮木一般。

“知道了，我知道了！”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有形无神为空！”

“有神无形为灵！”

“我现在没有肉身，也没有法力，自然无法做法，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说完，万乾坤有点疯疯癫癫的爬向常一之前摔倒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