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首略作沉思：“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的样子。”

对于钱小赚，钟首本来的目就只是让它不要坑自己，并帮助自己卧底圣火喵喵教，没有一直将它控制在手下的想法，所以在听见钱小赚提出的天道协议后，也就没有太反感。

见钟首被自己说动，钱小赚也是松了口气，并述说了好几条和它合作后的优点，确确实实说服了钟首。

不过钟首也不傻，仔细思考过钱小赚的提议后，提出了一些他的意见，以保证这个协议没有漏洞，至少让钱小赚没机会坑到他。

就这样一来二去，两鬼最终就签订了天道协议，内容就那么个互帮互助的内容，不过在很多细节上让钟首占到了不少便宜。

然后就是违反惩罚，天打雷劈魂飞魄散而已，试一试就逝一逝的那种。

等契约签订被天道公证完毕，钱小赚彻底放松了下来，得意地坐在了钟首边上，拿起块糕点就往嘴里塞。

现在的它终于不用担心被钟首一个不爽就捅死了，也不用担心钟首会用什么特殊手段控制它，在一定程度上，两鬼现在算是平等的。

钟首看着钱小赚得意的模样，笑了笑：“朋友，我看刚才黑玫瑰给你的扇子挺不错的，借我玩两天呗？”

闻言，正在吃糕点的钱小赚愣住了，哭丧着脸：“这才刚签定了协议，你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动用你的流氓手段了？”

“你这什么话？”钟首一脸正气，“只是借来看看而已，又不是不还你。”

“我……”钱小赚已经不想和钟首这个流氓争辩什么了，无奈的从身上掏出黑玫瑰给的那把稀有法宝扇子，“拿去拿去，还是那句话，薅羊毛也不能总盯着一只羊薅啊，薅秃了怎么办？”

“哎呀，秃了再说吧。”钟首得意的接过扇子，顷刻炼化。

至于说还？又没说具体什么时候还，一年也是还，一百年也是还，到时候再说吧，流氓都是这样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