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肯就那样站着,让我把你哥哥的身体敲晕的话,就不必这么麻烦了。”
而路鸣泽听完,却是摊了摊手,有些无奈的说道:
“我也很讨厌麻烦啊,但是咱毕竟是金牌销售小弟,呃......加打手,有职业操守的,既然好不容易从哥哥那里收到了第一回委托,当然得认真完成,哪怕一来就是地狱难度。”
而何亦此时却是直接问道,
“是吗,所以,这委托,是指将这四个人都救走?还是......杀死我,再将这四个人救走?”
话音落下,路鸣泽依旧只是那般无悲无喜的笑着,
“也许是,杀死你,杀死它,杀死她之后,再救另外三个人走呢?”
说着,他缓缓抬起手来,看着何亦,分别指向何亦的身后,以及自己的身后。
听到这话,何亦神色已然冷了下来,将手中的汉八方微微抛起,在其下落之际,朝着剑柄轻轻一弹,
伴随着爆炸般的空响,汉八方便已剑锋直至路鸣泽,破空而出,
“那你会死的,和你的哥哥一起。”
剑锋即将刺入胸口之际,路鸣泽一晃便已不在了原处,而是到了汉八方的后面,伸手,便抓住其剑柄,将其反抛回去,而这时,何亦却也转瞬间便到了他的身侧,在汉八方将被抛飞之时,再度抓住剑柄,猛地一个上挥,剑尖于路鸣泽的脸庞极近处滑过,不待其反应,另外六把“七宗罪”也已经飞到了路鸣泽的头顶,
何亦空中转身一个下旋,狠狠踢中胸口,使其只得被强大的惯性冲撞下地面,而死亡如影随形,六柄“七宗罪”则正以更快的速度循着路鸣泽下坠的轨迹刺去,眼看顷刻之间就将被钉死在地面,
而路鸣泽却是忽的狂笑起来,他在半空之中强行调换了身型,随即,死盯着逼来的六把刀剑,正面直冲而去,宛若一股逆风的气流,竟直接将以万钧之力飞来的六把刀剑轨道偏移,
当路鸣泽冲至六柄刀剑之中时,只脸颊边上被划破一个小小的口子,而他则趁此机会,双臂分别抓住“嫉妒”的太刀,“暴怒”的斩马刀,气势一震之间,其余四把刀剑皆一时无力四散飞去,插进石壁或铁轨之中,
而只是一个残影过后,路鸣泽已然飞至何亦身前,两柄刀剑每次劈砍之间,皆仿佛带着千吨风云,风云之中尽是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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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何亦也丝毫不退,甚至也对冲过去,单手握住“傲慢”的汉八方,与之在半空之中硬碰硬的对招,刀口碰撞崩裂的火星仿佛随时都会烧起灭亡的大火,将整片空间点燃,无比迅速,密集,宏大的声响宛若一曲绝望的乐章,有万万人齐声哀唱,像是随时能够刺穿耳膜,冲破这片地底。
直至两人分开之时,身上已然互有伤痕,只是皆不致命,血液从空中流淌而下,滴入煤渣遍布的地表,却是更燃起一片鲜艳的火光,
“真是可怕,就算没有变成‘祂’,你也已经拥有这种程度的力量了吗。”
路鸣泽像是战得尽兴极了,随意抬手抹去脸上与侧颈蹚出的血液,便又将手中“暴怒”的斩马刀扔下,在其刀柄之尾猛地一踏,霎时便如流星般向着何亦砸去,
而何亦则根本不顾手臂上的砍伤以及因刚才强烈战斗,导致之前的枪伤伤口崩裂,他仍只是盯着路鸣泽,其间身型微微一侧,坠落的“暴怒”便几乎在地面砸出一个大坑来。
“这也不是你的全力。”
路鸣泽耸了耸肩,有些不太服气的说:
“虽然确实不是,但我给哥哥的力量就跟奥特曼一样,是有限的,而你却是无限的,而且......我居然也无法撤销你对自己所用的言灵?真不公平啊!”
话毕,路鸣泽眼眸之中金色爆发般大盛,双手持“嫉妒”的太刀,脚步在空中一踏,身型顿时宛若狂风盘旋,拉扯着洞内所有的气息,将到之时,便是极重的一刀斩下,
而何亦则也逆冲而上,以最强限度,将“真王之权”的力量汇集于此剑之上,顿时整把汉八方早胜过万万均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