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二人抱在一处,直到花千骨有些头晕目眩了,白子画才稍稍松开她,一边后悔自己过于沉浸吸得太多,一边紧张握住她的手输送真气。
花千骨反手抓紧他的手指,嘟起嘴,忍着满脑袋的晕眩大提要求:“师父,你吸了我好多血,也要满足小骨一点要求~”
白子画让她在怀里靠好,嗯了声。
花小骨见他答应了,嘴角绽开得意的笑。
神秘兮兮凑到他耳边,说出的话让白子画瞬间躁意上头,抿唇盯着她,没了反应。
花千骨仰头亲了他因为染血而格外艳红的唇一口,“小骨年纪小,没什么大的愿望,只想听师父说两句好听的话,比如……”
她两手勾住他脖子,在心里做了好大建设后忍着羞说出那三个字:“我爱你……”
和师父相识两世了,上一世他们谁也没完整说出这句话过。
她想说的时候他拔剑不让,最后嘴硬到连承认对她的爱都不愿意。
这点一度让她伤心得不得了,思来想去挺郁闷的。
虽然吧,他们现在在一起了,师父也偶尔会在情动得厉害的时候埋在她耳畔喃喃倾诉情语,可“我爱你”这种光是听着就让人心跳加快的亲密话谁又会嫌多呢?
尤其……师父情动时的声音那么好听。
每次听他在耳畔克制又着魔的喘息,觉得整个人连身带魂都要飘起来了~
她已经道歉了,师父也该你来我往。
最后若不当她面削肉剔骨的话,她何至于那么生气?
感觉师父就是倔,认死理的时候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她说完红着脸盯着面前人的表情,近距离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眼神变化。
白子画被这么灼热的目光锁着,久违地感到几分不自在。
“小骨……”
不是没说过情话,但多数时候都忘了理智。
此时要他说……
脸皮本就极薄的长留上仙有些无措。
花千骨缠着他,“师父师父,你快说嘛,我要听~~”
良久,白子画将人抱紧,制住她乱动的手脚,三字出口,轻得唯有彼此之间听见。
花千骨感觉,胸腔里那颗属于师父的心跳动起来,节拍全乱。
唇交缠在一处,而后留下的狂热几乎让事情失控。
夜色正深,一番伪装过后的花千骨轻手轻脚避开鲛兵来到祭司殿附近,拿出了神农鼎。
是人就会有情绪,大祭司陷入幻境后,师徒二人迅速潜入宫殿,绕开睡成死猪的守夜侍卫一路来到内殿。
白子画驻足在床前几步,看一眼就没动了。
花千骨偷笑后麻利把大祭司拖下来绑到殿中高柱上,挪开床后一阵摸索敲打,如愿找到了暗室入口。
取了殿中烛台照明,白子画走在前,一路都是向下的直梯。
到了深处,师徒二人终于看到一个放满五颜六色大蚌壳的房间,地上墙上装饰得宛若海底世界。
花千骨惊叹完,道:“这屋子没其他东西,前辈应该被关在蚌壳里吧。” 海棠文学
白子画嗯了声,小心检查了几个蚌壳,发现都是没生命的。
“这些蚌壳太小装不下一个成年人,走,去那边看看。”
过去后发现满地全是空壳子,唯有两个在敲击时传来了些微闷声,里面显然有东西。
花千骨走到最大的那个粉蚌边驻足观察,却怎么用力掰也打不开,白子画试了下,同样没打开。
力量仍旧调动不起来,他转身,“换那个试试吧。”
这一次两人合力终于把蓝色大蚌掰开了一条缝,花千骨赶紧借着缝隙一瞅,高兴地喊:“是前辈!”
一直到将昏迷不醒的斗阑干从里面弄出来,白子画总觉一切过于顺利了,心下不安渐起。
花千骨在检查斗阑干的情况。
“小骨,可有大碍?”
花千骨万幸地收回手,摇头,“只是中了某种毒素昏睡不醒,性命还好着。”
呼——
还好还好,两个都没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