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熙去关上门,转身回来,道:“静王这是忙不迭要来拉拢你啊。”

柯左笑道:“你可算聪明了一回。”

陆熙“啧”其一声后,继续同秦绥佑道:“他来时看着信心满满的,肯定是觉得你一定会被哄得恨不得当场投靠他们,谁知终究是逃不过你的诛心话术,我看他刚才的脸色,都在怀疑人生了。”

北堂琰赞同的点点头。

“媳妇儿很厉害,也不需要投靠任何人。”

柯左闻言,促狭的笑着。

“你不希望佑哥投靠你?”

北堂琰摇摇头。

“投靠就不必了,要是依靠的话那我觉得不错,这两者只差一字,但其中的意味却截然不同,媳妇儿用不着投靠任何人,但是如果你有什么不开心了,就可以来依靠我,我帮你教训惹你不开心的人。”

说着说着,北堂琰的视线就钉在秦绥佑身上了,眼中是满满的笑意,看着有些傻气。

秦绥佑笑笑不语,却也抬手轻轻揉了揉北堂琰的脑袋。

翌日,一众人醒来,一直不见人来安排,各家便自发去差人打听打听,下人回来时,便带回来了孔师因那榣木古琴恐修复无望而一时气急攻心晕过去的消息。

梁宜和几个同窗站在一块儿,霎时间便面色惨白,他看向带领他们的老师。

“老师,怎么办啊?”

身着青袍,似青竹般端坐的男人捋着胡须,面带愁容。

“唉~不管如何,昨日因为一直没得空去,今日也该去请罪了,老老实实和孔师说,后面的,我们再想办法。”

“可是,孔师他晕过去了啊,万一要是因为这个出什么事了怎么办?”

梁宜此刻那叫一个万分悔恨,前天就不该碰那古琴的,不自量力了不说,还惹了这么大的麻烦。

梁宜他们的老师再次沉声道:“没有别的法子,总归态度要好,你是我的学生,你抚琴也是我教的,出了什么事儿,也该是我担责。”

“这怎么行!”

闻言,梁宜激动的出声。

“我惹的事就我自己来,旁人不能受牵连,我这就去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