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
“你为何怕我?”
“大人说笑了,大人心地仁善,面如神佛,奴婢怎会惧怕。”
时夕弦忽地笑出了声,“哈哈……面如神佛,此语甚是有趣,世人皆谓本督为阎罗,唯你称之神佛,为何?”
为什么?因为我怕死啊!你这臭名昭着的德行,谁敢当面言你之非。
姜朝歌思量片刻:“神无所不能,佛救苦救难,大人便是如此之人。”
“哈哈……”时夕弦又一次笑了起来,“虽为虚言,但本督爱听。”
姜朝歌也干笑一声,看来以后夸这男人,直接将意思反过来就行了。
时夕弦唤了声:“姜朝歌。”
姜朝歌忙应道:“奴婢在。”
垂首等着时夕弦的吩咐,可是等了一会也没听见下文,姜朝歌诧异抬头,却见时夕弦正饶有兴味地凝视着自己。
明明穿着衣服,却感觉什么都被他看穿了一样,姜朝歌有些头皮发麻。
紧了紧衣衫,姜朝歌硬着头皮问道:“大人唤奴婢何事?”
时夕弦勾唇一笑:“事倒不大,只是本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