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嘉慕骄傲的点点头: “大人开口的东西,什么时候要不来了?再说了,此番狠挫定国侯的锐气,皇上巴不得呢!”
“百里丰烨这个老狐狸,会不会已经猜到,我们布局就是为了参他一本?”
“猜到又如何,圣旨已下,事成定局,他后悔也无门。”
“可百里景煜既然伤了大人,按常理来说都会想到验伤这个办法,为何皇帝没有验伤?”厉姝还是有些不解。
时夕弦放下手里的茶盏,冷然一笑:“莫看皇帝年轻,坐观两虎相斗,此乃其拿手好戏!”
………
戒备森严的皇宫御书房内,身着龙袍、面容俊朗的男子正埋头挥笔。
丞相高广济立于书桌下方,沉思良久,开口道:“陛下,老臣斗胆,有一事不解,欲请教陛下。”
皇帝君尘宇并未抬头,似是知晓高广济所想:“丞相可是想问朕,为何不顺从侯爷之意,查验时夕弦的腹伤,以坐实他夜闯侯府之罪?”
“老臣惶恐,还请陛下赐教。”
君尘宇拿眼角扫了扫御书房,太监总管庆云立马摆了摆手,带着伺候左右的宫人退了出去。
偌大的御书房,转眼只剩下君尘宇和高广济两人。
君尘宇字未停,淡声道:“三方里属督统的势力最大,他手握虎符,调兵遣将不可小觑。朕若是应了侯爷治时夕弦私闯的罪,这罪名顶多给他挠挠痒,并不能撼动分毫,还会彻底将之得罪。”
虽是年少之姿,可端着一副老成的模样,倒也不失皇家威严:“况且,夜闯侯府于朕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更不是什么大罪,朕为何要做螳螂,得罪最大的那个?”
一纸写完,君尘宇搁下笔墨,高广济眼疾手快的给他换了张新纸。
“时夕弦要了侯爷一半身家,又让他的宝贝儿子禁足七日。心高气傲的侯爷现在定是气急,他二人的梁子结的越深,于朕来说才越有利。朕现在最要紧之事便是从时夕弦那里拿回虎符,有了那百万大军,朕才能将此等乱臣贼子……”
重新执笔,君尘宇行云流水的在新的纸上批了一个大大的,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