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朝歌!你想死吗!”时夕弦怒不可遏的大吼一声。他这个伺候的人都没发脾气,她这个被伺候的倒好,直接把碗给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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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夕弦啊……吃饭……时夕弦,我好惨……时夕弦……吃菜……时夕弦啊,我好饿……时夕弦……时夕弦……”
哭喊到后面,姜朝歌居然拿腔拿调的唱上了。
若不是府中的下人们知道发生了什么,此刻就误以为姜朝歌在为他们家大人哭丧了。
屹川紧紧的咬住嘴唇,一会儿看看天,一会儿看看地,努力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丹雪拼命的咬着手指,脸色憋的都有些狰狞了,两人才不至于让自己笑出声来。
其他的人也没好到哪里去,不是掐着自己就是苦想自己最难过的时候,才将将抑制住笑容。
他们现在总算是明白了一件事,晋北的克星是大人,大人的克星当属这位夫人了!
自唱自和,稳步发挥的姜朝歌让时夕弦禁不住的仰天长叹,他以后若是再让姜朝歌沾一滴酒,他就不是人!
“你松开,我去给你盛饭,夹菜!”
“真的?”姜朝歌坐在地上,抱着时夕弦的腿惨兮兮的问道。
“那要不然呢?继续让你给我哭丧?”时夕弦无奈。
“不行,你先给我弄好了我再松手,万一你骗我,跑了呢?”姜朝歌不信。
“我为了一碗饭跑我至于吗?”时夕弦皱眉。
“反正我不管。”姜朝歌抱大腿的手紧了又紧,“我不管,一手交饭一手交货。”
不生气,不生气,她是个傻子,还是一个喝醉了的傻子,没什么值得生气的……不计较,不计较……时夕弦不停的深呼吸,给自己强行洗脑,这才慢慢的迈开了腿。
不是不想快,而是腿上有个大挂件,想快也快不起来。
艰难的挪了几步,时夕弦怒了,“你这么抱着我叫我怎么盛饭?能不能松开,不要像个狗皮膏药一样贴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