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妃就在下面,您可以坐起来看。”
左观棋立马坐起,抬头探脑扒着屋檐,看那一抹即将消失在眼前的身影。
“你怎么不早说!”左观棋幽怨道。
那人也不生气,也不请罪,还是一副心平气和样子。
“我们得走了,王妃骑马回府的速度快,我们容易露馅。”
左观棋面色一白,他们也是骑马过来的,若是不想碰上代文修就得绕路,绕路的话必定耽误时间,而代文修骑马水平又高……
左观棋不敢再想下去。
于是,两人立马下房顶,趁着夜色疾跑的同时,还得提防公主府的侍卫……
“孙隐!你就不能早点说!”左观棋边跑边气急败坏的想把身边这人踹飞。
孙隐说是替左观棋掩护,实际上什么也没行动,终于有了些惭愧。
“属下知错。”
“晚了!!你这个月的俸禄没了!本王要是暴露了,你三个月的俸禄就都没了!”
两人火急火燎出了公主府,好在还有侍卫接应,左观棋上了马就一阵狂奔,毕生所学都用在了这时候。
进了内室,一股疲惫之感侵袭全身,代文修草草将外衣褪去,目光落在熟睡的左观棋身上。
左观棋睡的四仰八叉,代文修戳了下他,他就挠了挠被戳的地方翻个身继续睡。
代文修摸索着床尾上床,把自己塞进被褥,趁着还有时间,闭眼就睡了过去。
若是代文修能在贴近些左观棋的胸膛,定能发现他因快速奔跑而静不下的心跳。
甚至被子下,左观棋的衣服都没脱完,团成一坨在里面塞着,直到代文修睡熟,孙隐才翻窗入内,把那衣服带走……
——
丞相做事向来滴水不漏,代文修还真没挖出他的把柄,但是没挖出不代表不能制造。
很快,相府嫡长公子的诗作在坊间大受追捧,不乏有文人墨客邀请相府的嫡长公子吟诗作对。
而现如今相府有嫡长公子名号的是代宁,嫡母的大儿子,正是要娶妻的年纪。
代宁受邀诗词茶会,诗勉强做了几首,但玩儿的挺开心,现作的诗全然没有这些文人看见的那些诗有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