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左观棋的话,代文修一早就没打算全信,不光以他的脑子难以复述下来,还容易轻易听信他人……
“不是!这真不是奴才干的!是王爷装睡趁奴才如厕那一会儿功夫跑出去的!”
袁恩急忙否认,原本王爷去找他解决问题,他也是想让王爷拟一个侍卫的名号,但王爷觉得侍卫会降低他的身份,非要袁恩再想一个。
无奈之下,袁恩也就随意提了一句宠妾这个身份,谁承想这个身份一下子就抓住了左观棋的心。
当即就去街上买了衣物胭脂,在袁恩苍白的脸色下梳洗,还单方面让他放心,保证自己不会将袁恩供出去……
“你就不能回来告诉我一声?”代文修道。
“奴才……奴才……”
袁恩欲哭无泪,那毕竟也是王爷啊!
而且左观棋决定好就去准备了,根本不给他机会通风报信。
袁恩正打算接受王妃的怒火,帐帘就被突然掀了起来。
“你躲这里干嘛?”左观棋还穿着那水粉色的襦裙,表情很是委屈,“你就那么不想见我?!”
“没有,我只不过想知道谁给你出的主意,人都查出来了,马上就回去。”
左观棋扫了眼地上的袁恩,形势很是明朗。
“查这个作甚?!你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