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永青说: “中医药物也不错啊,懂得药效就能开药方吧。 ”
他说: “才到家,你考研的事以后再说吧,你看我半身都是水,正准备换衣服呢。”
林奶奶打伞站在院子里没有进去,这才说: “小青,不要麻烦朱教授了,人家才回来,正是悲伤的时候,不打扰他,来日方长。 ”
谷永青这才回转身,向门口走去,到了大厅门口,又回身说: “哎呀,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这个时候真是不该打扰,趁着饺子热,淋了雨,喝点热汤也是好的,我走了,以后再来拜访。 ”
“好好好,慢走不送,谢谢你们了。”朱宏图想问问公安来杨家的情况,可现在不是时候。反正这姑娘还要找自己的,慢慢来吧。
事实证明,果然朱教授是有钥匙的,正大光明拿钥匙开了门,进去住在杨家了。
谷永青和林奶奶回到家里,林奶奶又伤感起来: “唉,那个教授啊,你不知道,他平常真真是和蔼可亲得很,每天都笑盈盈的,今天晚上你看到了吗,那是一点笑容也没有了,那是愁容满面啊,可惜了,老丈人死了,未婚妻死了,黑发人送白发人,痴情男送心上人,他连追悼会也没参加……哎,我说,你们怎么也没通知教授?好歹也是他们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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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通知他呢?当然要找也不是找不到,但是从法律层面来讲,他们没有成为一家人,他又算杨家什么人呢?”谷永青说的很冷静, “从事实来说呢,他们也没有住在一起。 ”
“是不是有事实婚姻,这谁也说不准,现在他们家没人做主,既然教授有钥匙,他要住进去,似乎你们也没有理由反对呀! ”
“一个大学的副教授,他应该是有宿舍的,好好的要住到这里干什么呢? ”
“这就是你要了解的内容了。 ”林奶奶就是话多, “如果,他不在你们在嫌疑内,打听也没什么意义。”
秦放的机会来了。是梅子香来了电话,本来手里就抓着手机,一看是她的来电,秒接。
然而,手机中传来是女人带连哭带叫的声音:“秦总,不好了,药店……”
女人的哭声中夹杂着边上嘈杂的声音。药店是他分管的部门,必须赶去。
“我马上来! ”他收起手机,马上动身。
老杨医生离开药店20天还不到,却已经换了三个坐堂医生了,怎么会有这么多问题?都是退休的老中医,可是怎么一个不如一个?
首先接班的医生自己不干的,说病人太多了,自己太累了,待遇太少了,辞职不干。
第二个是病人投诉的。每次看病以后大致说了病情,然后就问病人: “你要吃什么药? ”
病人不干了,一个个提意见: “我要是知道吃什么药,还来找你医生干什么?我不能自己买药吃吗? ”
第三个才看一次病,也就是昨天才来开了药回家去,当天晚上吃了,然后就上吐下泻。今天家属就来找药店经理,与梅子香发生冲突,还打了她。
秦放不得不去,而且一定要去。想起上次酒醉问到的情况,“恨”“推”这两个字就像是钉子,扎进他脑袋里,要问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