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青说: “搞错了,才不是呢,根据我们调查了解,梅子香是在他父亲手里跑掉的。 ”
其他两个人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想不到那个姓梅的,居然这样有手段。
白豆豆更为不齿:“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那女人真正是把不要脸进行到底了,勾引儿子不行,又去勾引老子,呀呀呸,无耻到登峰造极了哇。”
谷永青说,她不仅是无耻,更是阴险,她的根本目的,就是要逃出去……
杨花如问,公安对她没办法了吗?
谷永青觉得很无奈,说要有办法的话,那么多贪官污吏逃出,投奔到他们的外国爸爸怀抱里,有多少引渡回来的呀?
三个人都叹气,白豆豆就问: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
“我们正在积极想办法,当然不排斥运用外交手段……”
如雪望望左边人,又望望右边人,叹了一口气说:“跑到国外的人你们抓不了,在国内的人你们又不抓,你们说,我什么时候能够报仇雪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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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豆豆缩了缩脖子,老公是公安的,自己做不了主。
谷永青竭力辩解:“我们不正在追查吗?看见朱宏图稳坐钓鱼台是吗?我们已经查到,他在国外有女朋友,而且,先后和两个女人同居。他千方百计的敛财,搞科研要成果,也是为了出逃,获得德国的永久居住权,就因为利欲熏心,所以才铤而走险。放心吧,他逃不出我们法律的制裁。”
“我真对不起你们,为我,你们公安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我也不能安居乐业,只想早一点结束这样被动的生活呀……”
花季少女哪个不想漂漂亮亮的享受生活?她却自扮丑陋,改名换姓,生活受到限制,医术也不能尽情发挥,哪个不为她抱屈?
其实,三人小组和副队长已经商量出一个方案,但是谷永青说不出口,现在到这个地步了,她只有说出来,这是目前能够想得到的办法——引蛇出洞。
看来,杨花如雪已经隐藏不住了,不如干脆走到阳光下,理直气壮地生活,也免得有那么大的负担,更能够正常发挥她的医疗技术。
她刚刚说出来一个大概,白豆豆扯旗放炮、坚决反对: “要是刘明山给我说这主意,我都要给他两巴掌,这不是出卖我们妹子吗?暴露了她,不是有更大的危险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