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一个……世界？”

要知道，人心是最难揣测的。

“是的，一个世界，一个无比真实，思维缜密，完美贴近璃月的游戏世界。”

“游戏世界？你疯了？”

赞迪克点了点头：“游戏世界只是一个更能被人接受的理由而已，你觉得它是有个游戏，那它就是一个游戏，但如果你真正去体验一把，会发现，我们更像游戏里的角色……”

这就是他在加入研发后，没有再对原魔空提出质疑的理由。

无形之中，他其实感觉自己好像参透到了什么。

“给我一点时间，要知道，多托雷已经带着斯卡拉姆齐前往了须弥……”

“那个实验必将失败，须弥的人不可相信，正如他们抛弃了自己的神明一样。”因为事先经历过，所以赞迪克自然知道后续的事情。

多托雷在自己的切片，与神之心中，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他恨，所以更要报复！

“他是我们当中最自私的一个，也是最忠于实验结果的，不管最后成败与否，他不会插手一点。”

赞迪克光明正大的说多托雷的坏话，因为他知道，这会没有其他人在。

“……我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知道自己投资的是什么，你说的这些，都是预算内可承受的损失。”

潘塔罗涅的笑容渐渐淡去，但他也并未直接顺从赞迪克的话。

人性啊，本就经不起时间的猜忌。

多托雷承诺潘塔罗涅的东西，还要等上多久呢？

他一个璃月人，真的愿意一直待在至冬国吗？

“不过，”潘塔罗涅顿了顿，语速很慢：“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会提供资金，为你助力。”

“非常感谢您的鼎力支持，什么时候来参观？我们有专业的团队，诚挚欢迎。”

一边说着，他微微抬头，面容真诚。

实则内心：赶紧写支票！取摩拉！这商人就是踏马难哄，说了本体是傻逼，他就不信！

潘塔罗涅微微一笑：“就现在吧。”

赞迪克：“……”

哦，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