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这些是出于爱吗罗曼诺夫探员？”

“小孩子才谈情说爱，我是欠他人情。”

小姑娘看不见他们的真实情况，只能按照他们的语气进行猜测。

“欠他人情？说来听听。”

娜塔莎轻叹一声，语气也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小姑娘从没听见过娜塔莎用这种语气说话。

“进神盾局前，我......well，我早已声名远扬。我会一些特定的技能，但我黑白不分、滥杀无辜，于是就被神盾局盯上了。他们派巴顿探员来杀我，但他改了主意。”

这是李筝第一次知道娜塔莎的故事。

在她面前，娜塔莎似乎永远都是一副强大、自信、从容不迫的样子，从来没这么脆弱过，就算看不见画面也能想象的到娜塔莎现在的样子。

“要是我保证放他一条生路，你怎么回报我？”

“我当然不会放了你。”

“我知道，可这多有趣。整个世界都危在旦夕，你却为了一个人讨价还价。”

“政权的颠覆司空见惯，我不想为这个伤心难过。我是俄国人，曾经是。”

“那你现在又是什么人？”

“这事很简单，我欠了债，就该偿还。”

“还债？这么多债，你还的清吗？”

洛基细数了一长串人命，说着娜塔莎曾经犯下的一笔笔错。

监控中传来娜塔莎的声音越来越痛苦，洛基的语气也越来越嚣张，说的话也越来越过分，甚至用克林特作为威胁。

传来了一声巨响，小姑娘听到了洛基的那句“you mewling quim”就坐不住了，径直冲出了会议室，自然而然也就没听到他们后来的对话。

其实她懂得脏话并不多，顶多懂个“f**k”“sh*t”，但是这句话除外。

这句话在她刚来这边的时候被一个种族歧视者说过，当时那个人对她竖中指、比眯眯眼、还骂了这句话。

她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但是看旁边彼得和内德的反应就知道了这一定不是一句好话，于是她直接把手里的餐盘扣在了那人脑袋上，后来因为是那人先挑衅，并且很过分，她没落得半点处分，那人被开除。

不知道关押洛基的具体地方究竟在哪，小姑娘只能先往实验室的方向跑。

那时候在实验室，她有看到洛基大致走向了那个方向。

果然，在跑过实验室不远的地方撞见了娜塔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