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你可糊涂了,请问那天谁来了?”
“第巴府一个官员和二个卫兵,领着两个挑夫。”
“挑夫谁雇的?”
“当然是他们雇的。”
“那不就清楚了?这不明摆着吗?”
“原来我也往这方面想过,可挑夫像是外地人,与官员不认识,我想不通,到这份上了,有必要下手吗?”
“夫人太善,虑事简单。以大王之英武,有的人怕他有朝一日……”说到这儿,此人手掌一翻作出一个手势。
“他害得我们家破人亡,流落异乡。”她双眼喷着怒火。
“他也没那个胆儿,怕是后边还有人啊。”
“后边?谁?”
男人阻止了她的问话,约定后天在城外某地相会。
这地方距城二三里地,两天后,她坐在路边一块大石上。正是春光明媚的时节,游人如织。河畔一溜柳树行,不远一座、不远一座豪华大宅,稍远一座宅第高大气派,明显与众不同。她看见一顶轿子从里边抬出向自己的方向走来,越走越近,在不远处停了下来,她不由站起,有点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