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好像是醉了,醉的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再然后好像就没有然后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时,范雎在床榻上醒来。
头还是晕沉沉的,照进屋内的刺眼日光让他根本睁不开眼,接着,他就意识到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他身上的衣服没了。
有些不太相信,范雎还反复确认了一遍,是的,衣服真的没了。
只剩了一件白色里衣,外面那件深色袍子不见了。
范雎难以置信般地扫视整个屋里,还是没有发现那件袍子。
他使劲捶了捶自己的脑袋,试图捶醒昨晚失忆的头脑。不对啊,我记得昨晚是穿着衣裳的,不至于这么,暴露……啊。
难不成是发生了什么事?那也不应该啊,毕竟人家是俩姑娘着呢。
范雎算是明白了,这酒就不是个好东西,喝醉了真误事。
这时,那个伶俐些的姑娘端着盆水进来了,范雎立马从榻上惊起。
“那个,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喝醉了?”
还好意思问,简直是烂醉如泥好吗?
“大人自己不知道吗?”
“啊?”这么一问让范雎心里更没有底气了,我的老天鹅,不会真出啥事了吧?
“我,我记不清了,都怪我一时高兴喝那么多酒,哎,我是又菜又爱喝。”
“实不相瞒姑娘,我是没打算要找人家的。但如果我范……不是,我张禄真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你放心,我绝对会对你负责的。”
范雎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一点也不看人家姑娘的反应,而是自己低着头不自然地说了一大堆。
“大人,您在说什么?”她听懂了,但只能假装没听懂。
“啊?”范雎又懵了。
“您昨晚喝醉了,我们两个就把您扶到屋里来了。”
“那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