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晃了晃里面的液体说：“哎呦，还挺丝滑的。”

他又闻了闻：“有茶的醇香浓厚，香甜但甜而不腻，是个好东西，要是我娘子能喝到......咳咳。”

石头在一旁翻了个白眼。

偷偷出来这么久，我看到时候回去你怎么跟夫人交代。

“哎呦，宋先生，想家中娘子拉？”钱小小打趣道。

“咳咳，胡咧咧啥呢。”

“有啥好害羞的，爱就是要表达啊，你不表达人家怎么知道。”钱小小翻个白眼不理他了。

“爱就是要表达？”宋砚一直重复这句话。

古代男子和女子很少会表达自己的爱意，因为他们思想封建呗。

在男人眼中看来，女子就是男子的附属品，她们不该有自己的思想，对女子思想教育也比较严格，表达爱意什么的在他们眼里看来就是伤风败俗、胆大妄为、有伤风化。

不过那也不乏有那异数啊，不然那：关关雉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讲的不就是年轻人求偶心切的爱之表达吗？

更有：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更是表达爱情忠贞的誓言。

但是在发这个誓言的时候有多真也就他自己本人知道了。

这让钱小小想起《匆匆那年》方茴说的：“人在发誓的时候都是真的觉得自己一定不会违背承诺的，而在反悔的时候也都觉得自己不能做到，所以誓言这种东西无法衡量坚贞，也不能判断对错，它只能证明，在说出来的那一刻，彼此曾经真诚过。”

呃......咱别为他的渣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