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被摆布的话,暂时存在的疑惑还是可以接受的。
尘清给他们准备的屋子,只有一张床,一套桌子,看起来实在是过于单调了,唯有金色韵力萦绕的让屋子里面显得不那么简单。
程弈沉默了片刻:“我不喜欢没有夜晚的地方。”
这怎么睡觉啊。
楚泽年抬手,显露出手腕上的镯子:“没事,你可以去镯子里面休息,我在外面就好了。”
“还是算了,到时候又被红绳莫名其妙地拉出来。”程弈打了个哈欠,整个人一头扎在床上,身上的外衣和里衬已经用韵力褪去了,扯过旁边的被子就把缩进去,露出一双漆黑的眸子,声音闷了许多,“我会适应的……”
估计脸颊是红的。
楚泽年那双眸子里面的金色淡去,露出原本的漆黑,他走到床边,俯身,脸上是温和的笑意:“适应的意思是……你可以接受和我同床共枕?”
“……我困了,要睡觉。”
他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觉得反正都是一样的结果,干脆直接跳过中间部分算了,虽然也是变相的同意了楚泽年的说法。
嗯……那不还是一个意思吗?
“嗯,你睡吧,我不打扰你。”
楚泽年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实际并不是这么做的。
程弈被他又咬又舔的根本睡不了,身上的单薄的衣衫被扯开,显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此时,上面基本上算是吻痕和咬痕了。
楚泽年在程弈的额间落下一吻:“好了,真的不打扰你了,”他偏头看了一眼周围,抬起指尖,金色的韵力散发出来,其中竟然染上了点点墨色,如同黑夜一般疯狂蔓延了整个屋子,“晚安,程弈。”
怀抱实在是温暖舒适,程弈也没有多少心思去理会这变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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